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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就这样被压扁扁了也不敢挣扎?深眸柔软,刘邰瞥了眼扇子的凉风向着他的方向,再瞅着刘旎额角的细汗,微提了声:“离殇。”

门外立刻传来恭敬无比的声音:“水已经备好了。”

抬腿跨下躺椅,刘邰顺手也将刘旎拉起身,“去沐浴,晚上我们好好玩玩。”

话题转得好快……刘旎默默的瞪着刘邰,哀怨的表情让刘邰忍不住大笑离去。

晚些时间,共用了晚膳后,众人又执着的往瓦子乘车而去,继续青楼三日行……

由于前日大撒钱基本预定了各大院阁的顶尖花魁,所以位于包厢内首座的刘邰看到前来侍侯的女人们,总算有了些满意的神色。

才艺各有特色不说,相貌和身形总算有了比较显着的区分,举手抬足之间,连个性都比较分明。

刘邰瞄向坐在左边的刘旎,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微小的飘忽,就知道对于这些女性的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上心,心里暗叹兄长难担。即使在年幼时被名师教导学习时,有包括房中术,显然那也只是理论和书面的东西,而且刘旎也没有通房什么的,派过去的悬铃和缨丹压根也只是单纯的贴身伺候。

这单纯的家伙不会是完全的什么都不懂吧?

不动声色瞄向刘旎双腿之间平平的,处子应该对女性比较敏感才对,怎么一点反应没有?想到这里,刘邰朝离殇微微抬了抬食指。

离殇立刻上前吩咐了那些女人中某几个几句。

然后,刘旎回神过来的时候,已经看到扣除掉其他花魁继续的技艺表演外,面前已经站着好几个脱得赤裸裸的女子了。

瞬间石化。

刘邰这个时候靠过来,左手揽住他的肩膀,浑厚的嗓音带着温和的笑:“玖儿,为兄允过教你。”

白花花的几条肉体快要晃瞎眼,刘旎几乎是惊恐万分了,慌忙偏头,却鼻子擦过刘邰的鼻子,才发现彼此靠得有多近,深邃轮廓里镶嵌的漆黑眼眸带着深深的笑意,倒映着两个惊慌失措的自己……

“阿兄……”怎么发一个呆,现况就成这样了?

刘邰笑得懒洋洋的,“莫羞。”

勾了勾手指,示意那几个女子跪到跟前,亲自执起刘旎的右手,探向迎过来的一个女人的胸乳,“你摸摸看。”

本在感触到掌心里小手的颤抖时,只是一笑,却看到放置在女人雪白的乳房上,那晶莹的玉指时微微的怔了怔,修长纤细的指尖带着美丽的殷红,相较之下,他的视线竟然无法在女人的裸体上集中,而是只能看着那带着哆嗦的漂亮手指。

他从未有此时此刻这么明确的意识到,刘旎连一双手,一根根指头都长得这么美。

大掌一松,刘旎立刻倏地收回手,略有些强迫自己镇定的交握在腰腹,大脑轰隆作响:真的是手把手的教啊啊啊!

一直凝视着那手的视线自然而然被带到刘旎的腰部,在瞄见他胯下的衣衫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后,刘邰忽然沉声道:“出去。”

他单手揽压着刘旎的肩,几乎把整个人拥在怀里,待其他所有人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,他才一把探向刘旎的小腹:“玖儿,怎么回事……”

刘旎反射性的阻挡,双眼满是不解和惊讶,“皇兄……”拆了几招,却不敌刘邰的速度,双腕被一把扣住,惊惶的抬眼,看到的是刘邰认真严肃的眼神。

“玖儿莫怕,我只是看看。”安抚的语调与沉冷的神色截然不同,刘旎的慌张让刘邰微微放软了严厉的表情,“你莫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吧?”连一点点迹象都没有,难道连初精都没有来过?

刘旎左扭右躲,手又被擒住,眼看下摆就要被掀起来了,干脆整个人全身用力往左边一扑,蜷曲着夹紧双腿,侧倒下去。计划是美好的,现实是悲催的,由于双手还被刘邰握着,这么一带,连刘邰都全部的扑压到了他身上。

若不是刘邰反应敏捷的松开他,双臂及时撑住自己,恐怕这么全力一压,刘旎就要去掉半条命了。

刘旎团成一个球紧紧搂住自己,颤颤的,还在死闭着眼低嚷嚷:“不懂不懂,臣弟什么都不懂!”

噗,心里喷笑,原本暗恼的情绪已经全然被暴笑取代。他的恼怒本是因为猜测是否是幼年的营养不及导致现在发育不良,现下看到刘旎这个样子,刘邰除了弯起唇角微笑外,只得叹息:“男人之间的事,本就该是父兄之职……”

鼻间是轻淡的熏香,眼前是凌乱的乌发中露出的嫣红的半张脸,细致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,光是看着,就知道那触感是多么的温暖柔滑……心思一动,身体深处的欲望随着那萦绕在心头的大胆想望,苏醒得急切强硬。

笑意渐渐收敛,刘邰慢慢的沉下庞大的身躯,笼罩住全部的他,单膝微曲,腾出右手握住那圆巧的右肩,顺着手臂慢慢的往下滑去,直至强制性的挤入他胸腹间握住那细嫩的右手,“来,玖儿。”

愈渐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,带着刘旎不明白的情绪,若藕的丝,细细微微间缠绕着晶莹的清甜和诱惑。被紧扣右手的被迫松开抱住自己的左臂,一寸寸往右上方移去,强大的暖意包裹着整个手背,引导着他触摸到了一个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巨大物体上。

刘邰再放低全身,额头抵着刘旎的发,呼吸喷洒在那红润的耳垂上,沙哑道:“你摸摸,这东西的里面就是男人的精水……”

灼热得几乎烫手的粗壮条状物在被强制按压住的手心里微微弹动,隔着丝滑的布料甚至可以感触到那上面不规则的数条凸起。刘旎完全不敢睁眼,全身打着颤却毫无头绪:“什、什么……”

火热的鼻息几乎要烫得鼻下的小耳垂滴血。刘邰无奈又宠溺的低叹而笑道:“这也不懂啊……”大手微调整角度,强迫那小手将自己牢牢的掌握住。

完全无法握住全部的庞大异物坚挺着顶着手心,滚烫如火、生机勃勃,潜意识知道哪里不对,又无法道明,耳朵不断的被火热的气息撩动,虽然没有被全身压住,刘旎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的蜷着,“皇、皇兄……啊……”突然的惊叫起来,感觉湿润烫滑的东西遛过自己的耳垂。

轮廓优美的耳朵火热通红,肉肉坠坠的耳垂红艳似火,无辜的随着主人的哆嗦散发出异样的蛊惑,垂眸凝视了好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张开薄唇,舔过那小东西,圆滚滚的柔软又可爱,“什么?”右手强迫着他的手握紧自己,顺着延伸移动。

心脏跳动剧烈的要蹦出胸膛,刘旎整个人被各种感觉冲击得恍惚起来,“皇兄……”沙哑中带着自己也不懂的哭腔,除了右手僵硬的攥着那可怕的硕大沿着柱身搓动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“莫怕呵,莫怕。”刘邰合上双眼,着迷的舔舐着那小圆球,让它在舌尖上滚动,甚至轻咬着,听着刘旎无法克制的喘息,沉醉又享受他的失控。本想就这么放纵,却被那带哭意的哀求柔软了磅礴的欲求。

嘶哑的叹了口气:“待你初精来了,我再教你其他的。”说罢松开了他的手,强健的手臂一把紧拥住刘旎的同时,张嘴将他的耳珠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。

刘旎意乱情迷的低叫起来,用力抱住腰间的粗臂,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无法停止。

过了不知道多久,才发现刘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转了过来,自己躺在他怀抱里,两人鼻尖对鼻尖,额头抵着额头,一只大手正在背后上下的抚摸着,而那双深沉的黑眸里满是浓郁的笑意。

心跳依旧剧烈,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面对刘邰的目光,刘旎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好吧,脸还在发烫,连带着手也仍然哆嗦……而且……有些尴尬的夹紧了双腿,张了张嘴,到底也只能哑哑的喊了句:“皇兄……”

笑容满是宠溺,抬手揉搓上一直没有眷顾到的另一个隐藏在散乱黑发中的精巧耳珠,看着刘旎脸色绯红,额上满是细细的汗,一双眼儿还带着泪光,乖巧无比的颤抖着任他动作,禁不住心更软了,浑厚的低喃里满是欲望的嘎哑:“我等你……”话只说了一半,探头吻了下他的额头,撑起身,下榻。

等啥?那言语中有什么东西浓浓的都快要溢出来了,莫名的继续红着脸,刘旎爬起身,浓厚的发披散了整个肩背,只露出那张红艳艳的小脸,“皇兄,还要看女人吗?”刚才皇兄要他握着的东西到底在哪里?按照学习过的知识而言,那玩意理论上来说,应该是在胯下,可无论他歪着头正着头观察,都没有看出刘邰身上有哪个地方会藏着这么巨大的东西。

已然平复下来的刘邰微笑着眯了眯漆黑的眼,看着他好奇又疑惑的表情,一个一个字道:“要,为兄等着玖儿呢。”

虽然不懂他在说什么,可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又加速了,刘旎悲惨的低下头,啊,皇兄真的是执意完成青楼三日游吗?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坚持不懈啊!

刘邰觉得肩上的压力很大,不但要找出刘旎会喜欢的女人类型,还需要教会刘旎什么是人事欢愉,尽管前者让此刻的他心里有丝莫名的不快,后者却带来极大的兴致。

他期盼着刘旎能够在他眼前一点点成熟绽放,光是想起刘旎不知所措的娇嫩喘息,心里就仿佛飘进了一根羽毛,痒痒的难耐。

刘旎是他唯一的嫡亲弟弟,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剥夺他指导他成人的权利!无论背后还有着什么更深的含义。

刘邰这么想着,也这么做了。

整个晚上的安排及时调整成:花楼里的顶尖花魁按照各自的特色展示着各自的才艺,刘旎则被刘邰揽着肩膀,躲闪不得的被执着手去触摸光裸的女人身体。

而刘邰不但在仔细观察刘旎对不同女人的反应,更是不忘隐蔽的瞄向刘旎有任何男人的崛起。

结果是令人无语的,尽管刘旎一个晚上脑子充血绯红的俏脸十分好看,但的确是完全没有任何雄性骄傲方面的起色……

当最后一拨女人和其他所有人退出去后,刘邰转身搂住刘旎,脑袋靠在他的肩上,嗅一口好闻的熏香,叹息又无可奈何道:“该拿你怎么办呢,玖儿……”真应该带个伺医出来,好及时诊断和配药调养,一回长安,他必须立刻吩咐伺医对玖儿进行全面的调理。长不高就算了,怎么可以对女人没有反应呢?

等等……刘邰猛的抬起头,额头顶上刘旎的额头,深眸锁住那双还带着混乱的双眼:“玖儿,你不会……”只对男人感兴趣?

脑震荡一晚上的刘旎恍惚又茫然,“皇兄,什么?”心里的哀号正在不断的盘旋回响:皇兄到底想干什么,他不想摸女人,不想懂什么人事啊啊啊!最要命的是还有明天一个晚上要熬啊啊!

刘邰不确定的否决了自己的推测,如果对男人感兴趣,早先他逗弄他的时候,他也没有任何任督二脉打通的样子,难道他不是他喜好的类型?危险的眯上双眼,不行!如果刘旎喜欢男人也必须先喜欢他这样的!不过……如果他喜欢的是象姑呢?

那双深沉的眸子漆黑的光芒流转,无数的思绪迅速略过,刘旎没有打扰他,只是乖乖的被搂着肩膀与他对望,也不问刘邰在想什么。

刘邰思索了许久,最终还是微笑了,温和的询问:“玖儿对今天晚上的女人们有什么感觉?”口吻十分像夫子问学生学业。

刘旎努力的回想,今天晚上连逛几大楼院,看了不下半百的女人,光用手就摸了好几个,回忆手上的感触,认真回答:“很柔软,很妩媚。”前一句回答手感,后一句回答观感。

“喜欢?”刘邰垂下眼随口问道,玩着那宽袖中的纤手,玉滑温润的掌心让眸色加沉,盘旋着并不隐藏的愉悦,显然是回忆起什么。

刘旎再度想了想,很老实的回答:“没有太大的感觉。”在刘邰用指腹反复揉搓他的小指头时,颤抖了一下,也低下头去看,纤美玉润的手被古铜色的大掌包裹在掌心里,竟然让他心头咯噔一跳,刚想退缩,却被刘邰用三根指头捏住了小指的圆润末端。

刘邰后仰靠在软榻上,语调慵懒,双眸合上,只是捏着那小小的指端玩,半晌才忽然道:“玖儿,你要什么吾都会给你。”

虽然不明白话题的无预兆转换,可浑厚低沉的承诺让心软软的,甜甜的滋味让刘旎不自禁的笑弯了眼,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,转开头去偷笑了一会儿才转过来:“皇兄要什么,臣弟也都给您。”微微弯曲了一下被摩娑着的指头,像是勾住他的一样,悄悄的带着一股孩子气的快乐。

刘邰就在靠枕上扭过头,掀眸看着他,安静的温柔的,然后执起刘旎的手,盖住自己的双眼,叹笑道:“好。”

感觉手心被颤动的睫毛挠着,细微的痒似乎钻到心里去了般,莫名的又微红了颊,这一回却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。只是抿着嘴笑,乖顺的就这么探着手,直到刘邰休息够了,放开他,才一同起身回客栈歇息。

今夜的结论是,比较起被迫看和摸了不少女人,还摸了奇怪的东西,可皇兄的许诺实在是让刘旎心情太好了,含笑入睡,这样一心为自己的好兄长,他还有什么不满呢。既然刘邰想游青楼,那他就豁出去全程陪到底,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好弟弟!

第二日刘邰没有出现,估计又跑到哪里去观光,继续睡睡睡,睡到晚膳时分,才与回来的刘邰汇合,晚膳过后,一改之前的不请愿,主动上马车,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,要像窦准和晁沿他们学习,死忠皇兄,皇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坚决支持!

可、是……当下了马车,看到面前的楼台,刘旎的好心情顿时碎裂成渣……请问,面前这象姑馆是什么意思?

一看刘邰大步迈出,刘旎再也顾及不上什么了,一把自后扯住了他的袖子,涨红了脸低喊:“阿兄,三思啊!”女人玩过了就打算品尝男人了?而且还要带着他一起去体验是几个意思?

刘邰的回应是一手将他自身后捞到身前,“我们刘家玩几个男人还是没问题的,来。”就这么牵住他的手,半是拽着就走了进去。

奢华的包厢里,一排不同男人如同前一夜的花魁一般展现自己的特色,而几个类型各异的则爽快的面前脱衣。

刘旎心里哀号着扭开头,满脸尴尬。

刘邰这次倒没有揽着他,而是坐靠一边,撑头笑看他的不自在,“玖儿,莫羞。”

刘旎悲惨的视线乱飞,最后还是在众男裸体面前溃败如山,挪到刘邰身边坐下,低道:“阿兄,我不想玩男人……”要玩您一个人上就好,他实在没有在山有扶苏之上有造诣的伟大愿想。

刘邰微微偏头,瞧着精致容颜上的羞赧,忽然恶趣味的凑到贝耳边低道:“那被男人玩呢?”

本该是愤怒的,却在抬起眼望入那双带笑的黑眸后,所有的恼怒立刻化为委屈,“阿兄莫要捉弄我。”脸儿红红的,语调竟然带着丝撒娇了。一直以来,宫斗黑暗,权争激烈,经历了那么多黑暗的东西,他还真的没有在情色方面被迫和主动下过手。

沉沉笑了,用鼻子亲昵顶着那逐渐泛红的小耳朵,低喃:“乖,为兄教你。”说罢,竟将他双肩握住,往怀里一转一带,让刘旎坐入自己盘坐的大腿上,滑下手臂扣住想逃的小手。

刘旎急了,连撒娇都不管用了?!死死将脖子扭过来,脸用力藏到刘邰肩窝里,无论如何都不肯再露脸。

刘邰失笑,侧头瞄着刘旎,他只是想让刘旎看看男人的下体,并且告诉他,无论是什么模样和尺寸,到点了,就该勃起射精。这家伙这么害羞,不愿看又不让碰,还什么都不会怎么办啊……

最终也只能看了离逝一眼,待全部的人都退了出去,这才轻拍拍刘旎的肩背,托着下颌道:“玖儿,你羞甚?”

竖着耳朵听到门扉关掩,刘旎这才露出可怜兮兮的小脸,“皇兄,我、我……”他该怎么解释他实在对嫖男人没兴趣啊。

一手托腮,一手又捏住了如玉雕般的小指摩娑,刘邰唇角勾着有趣的笑,凝神瞧了刘旎半晌,才微笑道:“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眼见为实岂不比纸上谈兵更实际?”淡淡的笑着,垂眼看那三指间冒出的小小玉指,眼底是压抑的隐晦灼热,“为兄只是想你早日开窍罢了。”

刘旎憋了半天,才呐呐道:“要、要不,咱们去继续摸女人吧……”

摸女人要是有用,他还选择来这里做什么。瞅着刘旎脸上这两夜几乎没有褪下去红晕,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坐在他腿上,刘邰弯着唇角,很是愉悦,“换个法子。”黝黑的眼眸燃烧起了隐秘的火焰,嗓音低醇诱人的吐出承诺:“吾亲自教你。”

俊逸的笑容让刘旎有瞬间失神,迟疑道:“臣弟不脱衣服。”

闭眼间摇一下头,“不脱。”笑意缓缓加深,浓烈的欲念涌入发亮的黑眸,光是那带笑的目光都让刘旎心跳加速起来,刚想不安的挪动,却发现自己竟然还坐在刘邰腿上。

幼年才有的举动让刘旎脸有点热,想要起身,双目却一暗,一切光景消失在黑暗间,眼前被蒙了一条不知刘邰何时取出的黑绸。

“皇兄……”

“嘘……”低沉的安抚出现在耳边,后脑后的绸带被系上结,不松不紧的刚好遮掩了全部的世界。

“皇兄……”刘旎无措的揪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料。

醇厚的笑声中满是浓郁的诱惑,火热的吐息喷洒着耳窝,“莫怕,玖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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